萍一看来真的,顿时额头布满了细汗,有些赧然地替自己解围。
喜嫔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冷冷抬眸看向她,像是要探究到她的心底深处。
“哦?那你擅长什么就画什么好了。”喜嫔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别有深意地睨了她一眼,看似好说话地道。
只可惜啊,她什么也不擅长,那又该如何是好?吕一萍想了半晌,终于想起来了,她擅长画鸟,画什么好呢,画只凤凰吧。
吕一萍鼓足了勇气,踱步过去拿起纸笔,便开始挥墨下笔,洋洋洒洒画了起来。
周围的宫人不由地面面相觑,这画的是什么?是野鸡吗?“行了!别画了!本宫问你,你父亲拿进宫来的画作,到底是处置何人之手!”喜嫔怒发冲冠,再也看不下去了,这哪里是绘画啊,简直是涂鸦,那像鸡非鸡,像鸟非鸟的东东是什么鬼?
吕一萍被问得一怔,半晌才缓过神来,那是她当时花了五百两银子买来的画作,本来是哄父母开心的,哪成想父亲信以为真,还拿出去到处炫耀,她又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因此就一直误以为是她的旷世奇做。
“回母妃,那,那副画是儿臣在洛世子手中买来的,好像,好像是许安然所作。”那副画山清水秀,翠鸟站在芦苇上啼鸣,确实令人爱不释手。
“哼!既然不是你的画作,为何你父亲偏说是你所作,令本宫信以为真,这才撮合你与睿王结成连理,没想到你却刁蛮无理,刚过门便挑起事端,令睿王颜面扫地,你可知罪!”
喜嫔此时高高在上,愈发地看不上这个假才女。
“回母妃,儿臣真的不敢欺骗母妃,爹爹是不知道事情,我买下那副画,是想让他们高兴一下,才说是出自我之手,没想到爹爹竟然拿着那幅画给母妃来看……”
吕一萍也觉得甚是冤枉,她之前并没有嫁入睿王府的想法,她倒是心系战王的,只可惜战王从来不曾正眼瞧过她,她也只能想想作罢。
“放肆!你可知道这是欺君之罪,就因为你父亲的自荐,本宫才拿着那画作给皇上看,让皇上为你与睿王赐婚,若是皇上知道那画作并非出自于你之手,皇上会饶恕你吗?会饶恕你父亲吗?那时候你父亲的左丞相估计也作到头了!”
喜嫔怒目相向,态度蛮横地道。
这回吕老贼有把柄在她手上,看他还敢目中无人,再嘚瑟不?
这样一来,这对父女只能老老实实地为她的儿子服务,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所以当时她看到那副惊世之作时,并没有提出丝毫的疑问,反正有把柄在她的手上,她才会放心这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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