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身上的兰花,便是安然所绣,与皇后娘娘那件凤袍针法可一样,可有那绣工精湛?”许安然敛起眼中的锋芒,慢条斯理地道。
那几位绣娘连忙围了过来,仔细辨认,而后连连摇头,其中一个绣娘开口道:“这位小姐身上所绣的兰花针法与皇后娘娘凤袍上的针法确实非出自一人之手,而且绣工略有差别。”
这绣花跟写字差不多,一人一个手法,在行的一看便知,绣娘的话,直接就将许倩茹的指控翻盘了。
“不,不是这样的!她诡计多端!是她处心积虑要害我!要害皇后娘娘!”许倩茹晃着脑袋,吓得脸色煞白,惶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