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你这造型有点别致啊。”
不用司徒远提醒,颜书语也知道自己一定是灰头土脸的模样。刚从墙头爬下来,能有什么形象可言?
颜书语满不在乎地拍掉衣服的泥土灰尘,拿下头上沾上的参差不齐的稻草,不甘示弱地反击司徒远:“司徒,你的三十遍《道德经》有着落了吗?”
今天早上梁夫子宣布结果的时候,司徒远咧咧嘴,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获胜的雀跃之情,梁夫子直接一盆凉水浇过去,“司徒远,三十遍《道德经》你抄完了么?”透心凉的感觉,就是这么爽!
司徒远就差上去抱着梁夫子的大腿痛哭流涕了,好一番讨饶,梁夫子勉强点头同意将时间放宽一天。
眼下这样被颜书语戳痛脚,司徒远也不恼,笑眯眯的:“洛辰已经答应帮我抄一半了,以他模仿字迹的能力,绝对不会被梁夫子看穿的。”
太子平日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模样居然也会这么好心肠?
颜书语有些诧异地回头看向洛辰,见到了依旧是洛辰的一张冷脸,微微带着些不耐:“想好去哪吃饭了吗?”
思维立刻被牵着走,颜书语想到了楼外楼的烧鹅,皮酥肉脆,提议道:“去楼外楼怎么样?”
此举得到了司徒远的积极响应:“我赞成!楼外楼的糖醋鱼做的不错!”
“要我说,楼外楼还是烧鹅好吃,那才叫一绝……”
两个积极讨论着的吃货完全忽视了太子发黑的脸色。
洛辰不得不打断颜书语和司徒远又换美食的学术探讨:“我突然想起,这顿饭是我请,地点也因由我来定。就去……楼外楼,对面的一品居吧。”
颜书语后知后觉地想起洛辰在楼外楼发生过的乌龙事件,暗道太子的心眼真小。
秉着少说少错多说多错的原则,饭桌上颜书语基本上不太敢同太子搭话。
可司徒远不同,酒过三巡话就多了起来,本身是个没多少心机的人,说话不经过大脑。司徒远扒着颜书语的肩膀:“颜书语,你说太子今天带钱了吗?要是没钱怎么办?”
这种事情就不要当着太子的面讨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