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除了讨厌就没别的了?他挪过去,悄悄挪到她身边,她捂着胸口拧着眉头,他自觉手下留情,其实对她来说依然太重了。
他犹豫了下,伸手探向她胸前。她悚然一惊,戒备地望着他,恶声恶气道:“你想干什么?”
她的态度不好,他当然更不好了。强行将她的手拨开,一下子按了上去,“我看看你伤了没有。”
不伤能吐血吗?她心里很不情愿,又欲出手反击,被他狠狠一个眼神喝住了,“不想让我废你的胳膊,就老老实实别动。”
她灰心丧气,到现在这步,还有什么可挣扎的?他想把她揉圆搓扁都随他的意思,她能忍受便坚持,若实在不能,只有对不起昙奴和转转了。因为不堪重负,她连呼吸都觉得痛苦,勉强活着,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可喜的事。
他的手在她胸骨上摸索,女人和男人不同,摸起来且要费一番功夫。那是个拥雪成峰的地方,满指的柔腻,会令人晕眩。他不是柳下惠,因为有了前一次的铭心刻骨,很自然地流连忘返。她起先还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他渐渐有些过分了,她立起两眼,恨不能拿眼神剜掉他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