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角游走,用半带诱惑的语调安慰她,“本座刚才什么都没感觉到,摸了和没摸一个样。所以你不用害羞,本座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不是也说了吗,和长辈没什么好避忌的,这件事过去就忘了吧!不过本座可以作出一点让步,比方说下次你遇上过不去的坎,本座可以略施援手,你看怎么样?”
怎么办呢,聊甚于无。莲灯落寞地说:“另一个要求国师也一并答应吧,办完事后我想回敦煌。”
他冷了脸,“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个得寸进尺的坏毛病。”
她想不明白,转过身同他面对面跽坐着,非常真挚地说:“我背叛国师就要肠穿肚烂,我不敢。我会把国师供在心里的,每天起来默念国师一百遍,把国师的神像画在壁画上。国师徒众遍天下,缺我一个也没什么,就放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