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娘正好要去酒坊,带他过去转转。你安心练字吧,小年杀猪,娘带你去军营。”丁琬许下承诺。
上次军营杀猪,儿子没有赶上,虽然看过很多次杀猪,那么大规模的他没见到。
孩子嘛,总想看个新鲜。而她因为来北境的缘故,并不会阻拦孩子见血腥。临朝边界,瞬息万变,有个心里准备还是很有必要。
回去换了身衣服,又把穿成包子一样的幼崽抱在怀里、坐上马车。
这么多天,她第一次来酒坊,管事先是一怔,随后赶紧上前接孩子。
“东家来了,下午辽东军营来人拉酒,已经准备好了……”
管事尽责的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丁琬认真听着,缓缓点头,道:
“辛苦你了。”
“东家哪里的话,行伍身为酒坊管事,应该做的。东家这边请,谈事屋等下烧炭,您先来翁酒房。”
在酒坊,没有“夫人”只有“东家”,这是丁琬定的规矩。没去翁酒房,直接进的谈事屋。虽然没有点炭炉,但地龙、火墙都烧过,屋子并不算冷。徐致通穿的跟个豆包一样,个子又矮,站在地上后,这碰碰,那看看,哪哪都新鲜。
丁琬翻看着最近几天酒坊的流水,见一切稳定,长舒口气……
……
徐致远从进入军营开始,张将军、秦将军就跟在他身侧。这是宫里派过来的教头,军营的将士没有偷懒,但朝廷这样安排,自然有朝廷的道理。教武场上所有将士都在训练,起先两位将军还会介绍一下,可说着说着就没动静了。
因为这刚来的小教头的面色,貌似不咋样。但不应该啊,底下人的训练都是徐将军定的,不该看不上眼才是啊!
难道是因为动作迟缓?这不正常现象嘛,北境天冷、多穿,当然就……
“两位将军,平常大家都穿这么多操练,对吗?”
“……是。”
“对。”
徐致远指着前头部队的那几人又道:
“那为何他们穿那么少?是没给发棉衣吗?”
“发了发了,这个绝对发了。”张将军忙不迭应声。
秦将军也赶紧凑上前附和:“不瞒徐教头,自从徐将军来到北境,所有将士的棉衣、棉鞋都是最好、最暖的。”
“既如此,我也不想说什么了。就想问两位将军一句,只见到了原因为什么不阻止!那些物资是给他们穿暖、轻便,好保家卫国。不是他们送回老家,贴补家里。如今是没打仗,真要是打起来,他们这身行头,是能跑得动还是能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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