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逸鸿猛地转身,怒声呵斥——
“我怎么可笑了,如果不是你先招惹,我能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
哭的时间太久,声音嘶哑。如果不是双目怒瞪,还真看不出来他是在生气。丁琬扭头看了眼画眉,下一秒朗逸鸿被喂了解药,抽离的身体,慢慢又来了气力。
见他有所缓解,丁琬开口问道:
“来吧,咱俩好好掰扯,什么叫我先找惹的你,我何时何地招惹了你!”
朗逸鸿眸子泛寒,咬牙切齿,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不知情的看到他这般,估计都得以为丁琬是个多么负心女子。画眉跟丁珏双脸懵然,实在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丁琬也觉得纳闷,强忍着怒火提醒道:
“你时间不多,天亮我就走。你能说就说,不说对我来讲也不是什么损失。至于你算计我丈夫、我姑父,自然有人收拾你。再加上佩文、常喜的债,你……”
“佩文、常喜都是因为你!徐永涵、安辰进入嘉达山,也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水性杨花,处处留情,我岂能……”
“啪——啪啪——啪啪啪——”
一脸六个巴掌,丁珏扇的气力十足。肉眼可见他的双颊鼓起,红肿一片。
“好好说话,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丁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耕读出身,如果不是你有个好姐姐,四处留情,你以为你们丁家会有今天,你们……唔——”
脖子被卡,朗逸鸿呼吸难耐。丁琬被指控的莫名其妙,彻底恼了。
气呼呼走到跟前,扯开弟弟,居高临下睨着他说: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既然你说我处处留情,那你就拿出证据,把你知道的、看到的统统说出来。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记性还不错。”
朗逸鸿强烈呼吸好久,终于恢复平静。
“永乐十五年冬,你菀茗韶华去参加斗酒会,从品渊阁出来的时候,你站在马车旁边,跟我对视三次,可有此事。”
“噗嗤——”
丁琬气笑了。
永乐十五年冬,那是她重生回来的第二年,酒坊应李朝阳的举荐,去辽东参加斗酒会。当时所有酒坊都要把酒送去品渊阁一部分,作为初尝选拔。
“朗逸鸿,你是不是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永乐十五年那次,我二叔进的品渊阁送酒,我在街对面的马车旁等。离得那么远,你确定我是跟你对视?我他娘是在看我二叔啥前儿出来,好去吃饭。相隔一条街,我跟你对视,你脸皮挺厚啊!”
她是教养不错,但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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