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但一想到外面位置的局面,她真是不敢也不能踏实面对。
稀里糊涂间,衣袖被拽,俯首一看,是徐致通。
天已经大亮了,巳时都有了,而她就这么一直坐着,竟然没有任何感觉。
“咋了?”
“饿。”徐致通边说边指着自己的肚子。小家伙快满一周岁了,基本的需求都能表达。
丁琬对他是愧疚的,本想多喂一阵子母乳,可她总着急上火,奶水不好,就放弃了。把孩子抱起,轻轻拍着,翠云递过来一杯温水,小心喂着。
牛乳早就热好、一直温着,小家伙喝了半碗,满足的打个饱嗝,去一旁玩枕头。
小孩不装病。
难受了就打蔫,不难受就玩。
翠云见孩子这么有精神,起身说:
“夫人,奴婢摆饭吧。”
丁琬摇摇头,没有一点胃口。想想丈夫、想想佩文,她真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
最近都是如此,翠云虽然心里着急,但也没有任何办法。
“夫人,北苑县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