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耿氏从屋里出来,看着他们俩,说:
“回来了,你嫂子呢?”
丁琬摇头,去到井边一边压水一边说:
“我俩分开了。我在村中的地做,她去村西的。”
“啊?为啥啊?”耿氏纳闷。
倒也没着急,来到她跟前,接过她手里的井把压着。
丁琬洗过脸,一边擦一边将地里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耿氏听了嗤鼻,冷“哼”一声道:
“这家境、教养,不是说说而已。简直太不要脸,跟她娘家一个德行。”
丁琬看着站在自己这边的耿氏,心里高兴。
本以为她会为了平衡家里关系,指责自己几句,没想到……
丁琬叹口气,看着耿氏,说:
“娘,也是我不好,我该忍忍的。可真的忍不下去了。如果不分开,家里的地她肯定会这么继续做,到时候我就累趴下了。看病、吃药,都是钱,咱家哪有钱啊。”
“那是,还欠着债呢。”耿氏说完,瞅着徐锁住,道,“去,抱些柴禾,跟奶奶做饭去。”
“哦。”小家伙点头,转身就走。
丁琬把布巾洗干净,晾在院子里,道:
“哪用得着娘了,我自己来。”
“你快歇着,就做个饭累不着。你要是闲的发慌,帮我把那入冬的酱筷子拿出来,晾晾风。过几日该下酱了。”
丁琬颔首,迈步去了正房。
每年入冬时分,土庄子上上下下的人家,都会做酱筷子。
等四月初八那天下酱。
酱发好了,地里的小生菜,小黄瓜也就熟了。
把它们蘸酱吃,很下饭。
耿氏做饭麻利,一炷香的时间,馒头热好,汤也做好。
这个时候正是农村尴尬的季节。
冬天存的菜吃完,园子里的菜没结,所以家家户户都会出去挖些野菜。
有的挖不到,就做些空汤咸盐水来蘸馒头。
农家种地,吃的都是干货,吃稀了没力气。
丁琬跟周氏都下地,耿氏看家出不去,所以他们家打从昨儿开始,就喝上空汤咸盐水了。
饭汤摆好,周氏还没有回来。
丁琬想了下,看着徐锁住,说:
“走啊,小婶婶带你去喊你娘回来吃饭。”
话音刚落,耿氏就拽住了孙子,道:
“不回来拉倒,我看她闹到什么时候。”
丁琬虽然很香这么做,可说到底还是徐家长媳,徐锁住的娘。
再没有暴露她做的事情,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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