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子,与人订了一次婚,却没嫁出去,不论理由为何,她的名誉都要大受影响,以后想再找婆家就难了!
葛二小姐这些天日日在家中以泪洗面,哭成了泪人儿,吓得李夫人命仆妇日夜看牢她,只怕女儿一个想不开做了傻事。
这事情暂时瞒瞒外人可以,但至亲好友,特别是思归这种全京城都有眼线的人是瞒不住的,所以日常凑在一起的几人在痛骂杜牟之恁不仗义之余便要好生劝慰劝慰葛俊卿。
只不过劝着劝着就变了味,一致改为了要让杜牟之好看!
赵覃怒道,“他奶奶的!我早说那姓杜的不是玩意儿,心胸狭窄,阴险算计,当初因为一点小因就记恨了我许久,处处找茬儿,现在又干出这种缺德事儿!他给我等着瞧!”
褚少东也言简意赅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连柳余涵都道,“杜郎中此事做得实在离谱,”转头对褚少东道,“褚兄,日后但凡杜家的人到你们利泰钱庄兑银子都别给他兑!”虽是玩笑话,但已经把对杜牟之的称呼由‘牟之’改为了‘杜郎中’,可见是已经不再把他当友人了。
葛俊卿皱眉苦笑,“此事另有因由,我不方便多说,你们也别太义愤填膺了。牟之做得虽然太不留情面了些,但确实是有他的理由,大家都在朝中共事,杜家除了牟之还有他爹爹与叔父也都身居要职,你们千万别因为我和杜家闹僵,没什么好处!”
赵覃不理,浓眉一竖道,“那怎么行?!我已经忍过他一次了,没道理又再被他横行霸道!再忍下去下回要被姓杜的骑在头上了。知道你家老太君和杜府老夫人是姐妹俩,不好撕破脸,此事你别管,在一边看着就行,我们替你出气。”转头去跟他觉得最有谋略的柳余涵商量,“柳兄,你给想个主意出来,教训教训他!”
柳余涵虽然是个文人,但并不怯懦,否则也不会和思归这样性情的人结了深交。他虽然不会像赵小侯爷那样直白说出来,但内心想法其实一样:肯定不能对杜牟之此举听之任之,不然还要让人以为他们金陵来的好欺负!?因此用折扇在掌中轻敲,沉吟道,“小侯爷别急,让我想想。”
思归趁着他们两个一起想主意要找杜牟之晦气之时,将自己椅子一拉,探身凑到到葛俊卿耳边,低声问道,“杜牟之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反悔了和二小姐的婚事,是不是和我有关?”
葛俊卿无语看她,最后见思归眼神灼灼盯着他,一副定要问个明白的架势,便轻轻点下头,“是我们不够谨慎,没想到母亲会带着杜若兰在磐昕寺当面遇到你。那次母亲没得我的嘱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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