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与平阳侯府上交情深厚,而葛俊卿与平阳候世子从小相识,私交更是非同一般,平阳候在朝中属太子一党,而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则是宠妃楼氏所出的小儿子毓王,楼贵妃的父兄都在朝中身居要职,拉党结派,对太子十分不利,而太子身后的安南候辅弼太子苦苦支持,平阳候则韬光隐晦……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说起来十分复杂深奥,葛老爷与儿子葛俊卿都认为没有对内宅妇人多解释的必要。
思归眨眼,心想我怎么知道?这还用问吗,我当然知道,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你在练武。
首先,你的站姿就和那些只会读书的文弱书呆子们不一样,要挺拔精神得多;其次,你的一些不经意间的动作也能从细微处反应出来你身体的力量和速度都很不错,像我这种也常年练的一看就有数;再其次,也是最能说明问题的一点!你脱了衣服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种白斩鸡似的干瘪身材,不但不干瘪,还紧实匀称,肌肉线条流畅清晰,虽然和老子当年那种肌肉虬结有力的程度还有差距,但也很不赖了,我可知道要把身体练成这样得费多大的功夫!
你的腰力也大大的优于常人,一般很少运动的文人不可能有这么持续耐久的腰力,这里也肯定不会有健身房和健身教练这种超前物种的存在。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你在习武呗!
至于她为什么很清楚葛俊卿脱了衣服是个什么样子,腰力优于常人这些事情,思归则坚决不去深究其中的原因,免得会想到让自己头发倒竖,浑身发麻的可怕场景,控制不住要掀桌暴走。
思归不想回答这个在他看来纯属废话的问题,葛俊卿却不依不饶,一双修长凤目紧紧盯着她的脸,“夫人,我问你话呢!”
思归扒拉两口饭,包在嘴里嚼半天,再喝口汤咽下去,这才慢吞吞答道,“我看得出来。”
葛俊卿诧异,“哦?”
思归,“我娘家兄弟好武,父亲就给他请了个教习武艺的师傅,上次回娘家我听他说起练武之人身上的肉是硬的,不似读书人浑身上下肉捏着都是软绵绵的,我觉得相公身上就摸着硬梆梆,没有软的地方所以猜你在练武。”
这段话里面思归不喜的字眼颇多,又是娘家又是相公,她说得一字一顿的十分辛苦,差点咬了舌头。
葛俊卿隐隐松口气,不置可否,“乱猜!”
思归抬起头,忽然发现在桌旁侍立着伺候二人吃饭的两个姨娘都脸现害羞之色,颊泛桃花,娇滴滴的十分动人,不由多看两眼,看过之后发现她们都在遮遮掩掩地对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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