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早退的夏敬之、陆绍云和苏逸兴,则在着急忙慌地赶到这间屋子里后,用相互交叠、覆盖在一起的“霜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霜寒,你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以及“霜寒,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是不是”的三个问题,将夏霜寒吵了个头疼。
“爹,庭轩,赭晨,不管你们有什么问题,都请等到我说完之后再问可以吗?”被苏逸兴将看守衙差请出去了的,仅仅只有五个自己人的房间里,揽着依旧在不安、惊惶地流眼泪的弟弟的夏霜寒,言简意赅、有条不紊地把自己在案发现场所做的那些猜想,以及自己所发现的证据,悉数告知了面前的三个人。
“这么说来,那个撞破了额头的男子,现如今并没有死,是么?”在有生之年的四十多个年头里,从来没有和南疆的任何毒、蛊打过交道的夏敬之,在闻听了自己女儿做出的“假死药”的解说后,被这种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并且完全想象不到的东西,给惊住了。
“确实如此。”异常肯定地点点头,抬手擦去弟弟腮边的泪水的夏霜寒,在收获了弟弟一个,因为听了她的解说而露出的暂时放下心来的淡笑后,继续说道:“可是这样的说法,你们肯相信,别人却未必会相信。因此,如果不能让那个男子服下解药,重新恢复正常的呼吸和心跳,想要证明我的清白,就仍需费很大一番周折。”
“从南疆传来的假死药吗?”听夏霜寒把话说到这里,转向苏逸兴的陆绍云,当即便迫切且有礼地向他提出了“请提供解药”的要求。
“如果我有解药的话,那么不用你说,我也会立刻把它拿出来,并无偿提供给霜寒。只是......”话说到这里,脸上禁不住带上了愤慨与无奈之色的苏逸兴道:“这假死药,在南疆是个传女不传男的东西,所以别说是配置解药了,我连假死药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成分,都一概不知道。”
“如此看来,徐瑾涵就是故意抓住了你没有解药同时也不会调配解药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地再次算计我们。”对苏逸兴不会配置假死药的解药倍觉遗憾与惋惜的陆绍云道:“那么接下来,看来就只有出城去把文雪莹给追回来这么一个办法了。”
五月中旬时,终于解开心结不再觉得自己良心有愧的文雪莹,已经和自己的哥哥文霁陵一起踏上了返回南疆的旅途。因此,如果现阶段想找人来给华服男子配解药,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即刻出京去追已经走了许多日的文雪莹了。
“可是依照文氏兄妹行进的速度来进行推算的话,这一来一去,想把文雪莹重新带回到京城里来,最快也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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