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为客人前来的夏霜寒一行三人,则很快就有理有节地同端坐在室内圆桌边的章夫人,以及章夫人的妹妹见过了礼。
“霜寒你不知道,我现在心里面紧张得不得了。”待友人们同自己的母亲和姨妈打过招呼,随后便把夏霜寒拉到一边的章芸燕道:“这忽然间说是要和陌生男子彼此相看,即使隔着外面的河道,我心里也依旧很是没底呀!”
“不怕不怕,没什么好怕的。”用左手托起友人的双手,随即用右手轻拍友人的手背的夏霜寒,淡然微笑着宽慰友人道:“你和那男子不单隔着一条河道,还隔着一层面纱呢!你说说,他除了你的眼睛和脑门以外,脸上的其他部分一概看不见,你有什么可紧张的?平日里你不是也是这样出门的吗?”
“......这......这不一样。”即使被友人抚拍着手背,但却依旧紧张得手指冰凉、指尖微颤的章芸燕道:“平日里我如此出门,是因为知道不可能有人一直刻意盯着我看,所以我才不紧张。可是今日,待会我往窗边一站,那就是要让别人品头论足的,我心里能不慌吗?”
“别慌,我和芭丽雅,我们一左一右地护着你,不到事情结束绝对不会离开。你要是实在紧张,可以逗弄一下我弟弟,转移一会注意力。”
“谢谢。”既使章芸燕的亲姨妈为了防止她害怕,而带了自己的两个女儿过来陪伴她,被表姐表妹围绕着的章芸燕却还是一直冷静不下来。直到面上从来都挂着从容自信的表情的夏霜寒出现在她面前时,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的她,这才一点点慢慢恢复了冷静与从容。
河道两岸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沿河岸的酒楼茶肆里,更是很快就挤满了前来观看龙舟比赛的人。
拿了个不太高的凳子过来给弟弟垫脚,确保这样的高度能够让他清楚地看到河道里的比赛,同时又不会让他在一个激动间翻下护栏去的夏霜寒,在抬眼向河对岸的酒楼眺望时,无意间见到了谢卓亭。
“哟,想不到谢卓亭那泼猴也来了。”面带微笑地抬起手来,朝河对岸向她们大幅度地挥动着手臂打招呼的谢卓亭招招手的夏霜寒,很快就把注意力收回来,专注在了同章芸燕交谈这件事上。
直到龙舟比赛开始,锣鼓喧天的时候,忽然间被身边的章芸燕捏痛了小臂的夏霜寒,这才反应过来——啊,日后有可能将成为章芸燕的丈夫的那位男子,来了。
从紧张异常的章芸燕那握紧了的“铁爪”下抽回手臂,抬眼在友人视线飘忽的双眼中看出了浓厚的羞涩与浅淡的害怕的夏霜寒,不一会也把视线转向了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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