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有生之年都不会真正放下心来提携徐家人,因此他不想像他的伯伯、父亲以及大哥一样,在踏入官场之后不得重用,故而改行选择了行商。可是他做生意就做生意嘛,做什么要干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呢?”
“因为他想要发泄,把自己郁郁不得志、有才却无处施展的苦闷全都发泄出来。”
深知道徐瑾涵的本性的陆绍云总结陈词道:“就是因为圣上不可能中用他,所以他才会选择使用这种与律法相违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并以此为自己找一些刺激!”
归于寂静的内室里,从院外传来的巡夜士兵的脚步声和更鼓声,无一不昭示着夜已深了。
于是,待陆绍云和苏逸兴合计过日后该如何联手对付徐瑾涵,并且拿定主意该采取些什么措施,防止他进行打击报复后,今夜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再乘坐马车回家去的苏逸兴,便在“凶宅”里住了下来。
“霜寒,我很抱歉,当初我没有相信你。”灯火如豆的客房里,面对着面色平静地和含笑一起为他的借宿准备相应物品的夏霜寒,不怨徐瑾涵,不怨周瑶光,更不怨文雪莹,只怨他自己的苏逸兴,面带痛色地向夏霜寒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而看着面前郁郁寡欢的苏逸兴,夏霜寒实在不忍心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其实我倒是很感谢徐瑾涵,毕竟倘若不是他,那我们都还要再在彼此身上多浪费两年时光。”
“苏赭晨,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应该向前看不是吗?”淡笑着伸出一只手去,始终认为“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夏霜寒道:“老实说,我并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所以,你以后还能继续做我的朋友吗?”
“不做你的朋友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你现在已经是陆夫人了啊!”
苦笑着伸出手去,握住夏霜寒的柔荑的苏逸兴,将悄悄落在她脖颈上的红痕上的视线转移开来,随即悄然无声地在心中道:“苏赭晨你看见了吗,霜寒即使完全不记得她和陆绍云之间的事情,但却依旧选择要嫁给他,依旧愿意与他敦伦,所以事到如今,你也当真该彻底放手、死心了。”
“你和他在那边说什么呢?怎么这么久不回来?”正院卧房里,洗漱完毕坐在床沿上等待夏霜寒已久的陆绍云,光明正大地仗着自己身为丈夫的身份,面带酸意地吃醋道:“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预备拉着你大战三百回合了!”
“......”正要被夏霜寒搭到架子上的洗脸帕因为陆绍云的这句话,而猝然从她的手中滑脱,再次落回到了脸盆里。
“陆庭轩,我说你这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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