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手抄本,随后又查出来了什么没有?”
“有。”面带笃定之色地点点头,成竹在胸的陆绍云道:“写这戏剧的人,乃是打小便与我相熟之人。即:徐家二公子徐瑾涵。”
“虽然,这手抄本上的字迹并不出自他之手,但从这行文的习惯,遣词造句的特点等方面来看,我可以确认这出戏剧绝对是他所创作的。而那位将这手抄本赠送给戏班班主的落魄书生,想来也不过就是被雇佣来将这手稿誊抄了一遍,随后送出去便算是完事了。”
“徐瑾涵,我记得徐家二公子没有走上仕途,而是改为经商了对吧?”
陡然回忆起二月初时,自己曾在前往定国公府,告知陆啸清自己被打晕一事之后,与陆茹倩进行过的那场对话的夏霜寒道:“既然他是个商人,在官场上与你无冤无仇,那么他那么费心机地将‘白狐报恩’递进戏班子里去,同时想办法用言辞引导文雪莹,又是为的什么?”
“徐瑾涵是个商人不假,但他与我却并不是无冤无仇的。两年前那个害了无数孩童的血丹的案子,以及去年才好不容易打掉的黑市上的红白丸,这两个案子都与他有关。只不过他太过奸猾,我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才一直迟迟无法抓捕他。”
“所以你看,有我这么个不止一次断他财路的人一直在旁虎视眈眈,想要伺机将他缉拿归案,他要对我下手,对我进行打击报复,也委实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
“果然你查到的也是徐瑾涵吗?”
听陆绍云把他掌握的情况叙述到这里,同样查到了徐瑾涵头上的苏逸兴道:“尤记得去年霜寒被那抛绣球的女子砸到的时候,当时我就在查着一件背后牵扯到了徐瑾涵的案子。案子明面上的罪魁并不是他,而是那狗急跳墙,想拿美人计做最后一搏,故而一手安排了抛绣球一事的人。”
“后来,因为霜寒在京兆尹衙门里面‘胡搅蛮缠’,让那美人计在一开始就夭折了,所以后来等我追查得越来越深入的时候,为了给自己争取充足的时间与这件案子撇清关系,徐瑾涵才会用‘尸毒’的办法将我拖在病榻上。”
“去年夏天,等我身上的尸毒全部解干净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从那个案子里干干净净地摘了出去。所以时至今日,我也依旧没能把他关进刑部的牢房。”
“这么说来,你俩同他之间都有恩怨,而他之所以要在二月里命人打晕我,将我送到驿站里,就是为了激得你们拔剑相向,互相拼个你死我活,好帮他省事?”
“这应该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二月时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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