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对面的友人已经喝得两眼朦胧,深认为“饮酒适量、醉酒伤肝”一话说得再正确不过的文霁陵,抬手压下苏逸兴再次端起酒杯来的右手道:“赭晨啊,你要是喝醉了,难受的是你自己,夏霜寒是看不见的,所以你说你这到底是何苦呢?”
“我也不想啊,可是没办法。不喝酒,你说我该找什么方法发泄心中的苦闷呢?”
在文霁陵的压制下摇摇晃晃地放下酒杯,一联想到现如今的自己即使喝醉了,回到家去也再也见不到为他备好了洗澡水和醒酒汤的夏霜寒的苏逸兴,一时间当真失落到了再也喝不下去的程度。
“赭晨啊,说实在的,真正害得你丢失了和夏霜寒之间的两年时间的人不是别人,恰恰就是当初打晕夏霜寒的那些人。”
深知道在二月初时陷害夏霜寒的那伙人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抓到的文霁陵,,力求转移友人的注意力并帮助他尽快打起精神来地道:“所以,为了宣泄你心中的痛苦,你难道不应该把幕后之人揪出来,将其大卸八块以此泄愤吗?”
“嗯……对,你说的是,没有找到当初把我们三个人全都算计进去的幕后黑手,我又怎么能有时间在这里不停地喝闷酒呢?”被文霁陵的一句话点醒了的苏逸兴,很快便吩咐小二结账,随后在振作起来走出酒楼后,登上了返回襄阳王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