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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做什么，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不过和陈锐意走得近些，还经常有矛盾，其实关系并不算融洽。

方雅容停下脚步，揪揪手：“我听说卫局长的妻女也在前几年那次剧场事故里遇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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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卫青松停下脚步。

听她腔调，是知道些什么？

方雅容勾起嘴角，果然，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推不倒的墙，只在于你的手段是不是够劲。

抬扇掩面，轻声笑笑，扭着丰腴的臀走过去：

“我知道一些细节，卫局想不想听？要是想听，你帮帮忙，跟我说说陈家的情况，之后也别总是针对我……”

卫青松凝着眸，似是在分辨她话的真假。

之前陈锐意提起过，陈文林知道当日的真实情况，方雅容一直跟他关系密切———

她嘶一声，拧眉作声：“那帮人，好像……姓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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