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管子顺着垂下,另一端连着她的手背。房间里的窗户全都被窗帘挡住了,只留小小一盏台灯,离烟确定自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这里的摆设,她真的很熟悉。
房间的门是敞开着,她仿佛知道外头就是一张饭桌子,会有人蹲在那里吃饭。她张开干裂的嘴唇,哑哑地喊了喊:“我,我醒啦。”
一道身影先露了头,然后,一个颀长的男人走出来,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
离烟顿时哑了,她希望自己是在做梦,神啊,请让我再次昏倒吧!请把我哥哥带走吧!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的盛爷慢慢踱进来,高高地站在小床边,垂眼看床上那个比林妹妹还娇弱的小姑娘。没什么表情地挑了挑眉。
离烟真的要哭了,呜呜呜,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但小烟烟真是错怪盛爷了,盛爷没生气,他只是在纳闷,他家二毛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丫头?这丫头好吗?没觉得啊!
离烟想表现一下,就努力要从床上坐起来,她那副哼哧哼哧费力的小模样在盛爷看来,还真是不怎么讨喜,盛爷皱起眉头发话:“动什么?不许动!血都出来了!”
离烟这才感觉有点闷闷的疼,抬起手腕一看,呜呜呜呜,倒针了啦,手手肿起来啦!
抱着手的小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一动不动怯怯地看着她哥哥,盛爷也真是无语了:“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他走出去,牛大叔带着工具赶紧进来。牛大叔很自然地唤她:“烟烟啊,要换只手重新扎针,可不能再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