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永琪冲进来了。
永琪此时完全看不到其他人了,他直直地冲向乾隆的床铺,抓住乾隆的胳膊使劲摇:“皇阿玛,你把小燕子弄到哪里去了?快告诉我!”
太后原本瞧着五阿哥急燎燎地冲进来,还很高兴,想顺嘴夸一句他孝顺,可是没想到这永琪这癫狂样,丝毫不顾及皇帝重病的身体,顿时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抖着手喝道:“还、还不快些将五阿哥拉开!”
在场伺候的奴才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拉的拉、扯的扯,可是乾隆还是被永琪刺激道,好不容易脱离了危险醒过来,又气得晕过去了。这下太后也受不住打击,也气晕过去了。一时众人都手忙脚乱,叫太医的叫太医、抗太后的抗太后,拉永琪的拉永琪,好歹稳住了现场,永琪被皇后派侍卫压出了宫,责令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入宫。
这段时间,前朝后宫风声鹤唳,人人都密切关注这后宫动向,这事一出,五阿哥将皇上气得再次病危并将太后也气病的事儿便私下传了个便。原来一些人见乾隆让永琪无爵出宫建府,还觉得乾隆太绝情,现在这事一出,众人才叹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五阿哥行事也忒不靠谱了。
乾隆二十五年夏,皇太后终于抵不过生老病死,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乾隆还是如初时一样,瘫痪在床,病情没有什么好转。期间,令妃倒是暗地里小动作不断,什么给皇后下药啊,送私信给永琪啊,对永璂嘘寒问暖、离间他和皇后的感情啊。
永璂收了令妃之父魏清泰的掌管内务府之权之后,皇后一力降十会,不管令妃如何小动作不断,只冷眼看着,随她蹦跶。
魏雪替皇后倒上一杯茶:“你倒是养气功夫越来越好了,要是以前,你早跟令妃撕逼了。”
“……?呵,说到底,这后宫之中,争来争去还不是让自己好过点。我也看明白了,既然我已不想争,我又何必为难她,左右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的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错的还不是男人那跟黄瓜。”
乾隆二十七年,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年的乾隆,终于忍受不住这漫无边际的折磨,弃下这浮世繁华投奔了阎罗爷的怀抱。十岁的永璂则成了清朝开国以来第三个幼年登基的皇帝,国号延隆。
延隆二年,永璂将摄政王弘昼请来书房密议。
“五王叔,今天朕叫你来,是有要事要找你商量。”说完,递过自己的脉案给弘昼。
弘昼一页页看下来,越看越惊惶:“这,这是怎么回事?”
“五皇叔,如你说见,我身中剧毒,十日不多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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