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阿丑嗫嚅着开口:“你很关心他。”
“因为他是本祖的小辈儿,长辈照拂小辈是应该的。”江隐解释,又耐心的看着阿丑的反应。
“我呢?”阿丑犹豫片刻,问。
阿丑黑亮的眸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江隐。
江隐嗓音低了下:“你自然也是本祖疼爱的小辈。”
阿丑眉头立刻拧上:“跟他一样?”
江隐明显看出阿丑不乐意了,抿唇想了想,阿丑总是跟翁兆较劲儿,估摸是不喜欢和翁兆放在一起比较。
于是,老祖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回答:“跟小祖一样。”
说完抬腿就走。
阿丑听了这话脸都黑了。
小祖是她儿子。
她说自己跟小祖一样,岂不是也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儿子。
阿丑更不高兴了。
江隐最后一点耐心消失殆尽,冷着声线:“阿丑,不要太过分,人贵在……”
阿丑立刻跟上去,乖唧唧的接上话:“有自知之明。”
看着江隐的背影,阿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来日方长。
到了晚膳时候,江隐让小祖准备了三个牛肉烧饼,带着小祖和阿丑往街上走。
走着走着便听到小祖累的哼哧哼哧的声音。
江隐回头一看,额上划过三道黑线。
阿丑看了一眼也愣住了。
小祖穿着橙黄的小袍子,像一只小彩椒似的,小脸儿累的红扑扑的,小手拖着一个草席。
见他们看过来,小祖眨巴着萌萌哒的大眼睛:“娘,阿丑,你们看我干什么呀?这个东西好重啊,我的爪爪拎不动了。”
“你拎这个干什么?”若非亲眼看到小祖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她绝不相信这个蠢登西是她生的。
小祖本想骄傲的挺胸膛,奈何,肉乎乎的小肚子先挺了起来:“娘亲,咱们今夜不是要去坟地嘛,那个地方又冷又硬,我特地带了个草席呀,夜里睡觉还能舒服一些。”
对上江隐一言难尽的表情,小祖又赶紧说:“娘亲娘亲,我带的草席子可大啦,咱们三个人在上头打滚儿都行呢。”
“阿丑。”江隐忍住想把小祖丢出去的冲动:“你来解决。”
路上,小祖絮絮叨叨的:“娘亲,你怎的让阿丑把我精心准备的草席子给丢了呢?”
“嘤嘤,好难过呀。”
精心……江隐在心里衡量了下这两个词。
阿丑往小祖嘴里塞了个绿豆糕,小祖的眼睛唰的亮了,完全忘记自己方才念叨什么了,吧唧着:“嗯,这个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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