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暂时不需要本祖出手。”
又过了两日。
翁兆同家丁来到成衣铺子做衣裳,谁曾想刚刚走进去便遭到了掌柜的嫌弃,摆着手,捏着鼻子撵他:“走走走,快点走,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真的是臭死了。”
翁兆抬手闻了闻:“臭么?”
同一屋檐下的客人们都纷纷捂着鼻子:“臭,臭死了。”
“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子腐烂的味道啊?”
“我怎么感觉有点像死人味儿啊。”
翁兆苍白的脸毫无血色:“你们别瞎说,我每日都沐浴的。”
这时,翁兆身边的家丁道:“公子,你的癖好还是被发现了。”
翁兆的脸倏然沉了下来:“你胡说什么,我能有什么癖好。”
“啊?癖好?不会是偷窥女子换衣裳吧?”
那家丁道:“公子,我不得不说了啊,你身上的味道太冲了。”
“我家公子好像中邪了,这段时间经常让车夫带着他去郊外的坟地,而且还在那儿过夜,说不定还搂着死人睡过觉呢,不然他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臭的味道。”
“老天啊,大半夜去坟地睡觉?太可怕了。”
“你家公子不会是邪祟吧。”
成衣铺子掌柜的听了这话也露出嫌弃之色:“走走走,我不卖你衣裳了,晦气死了。”
这时,翁封走了进来:“大哥啊,你这身上这么晦气过两天还怎么参加画展啊,我看啊,你可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就应该把名额让给我让我过去。”
“画展那么高雅的地方可别被你这一身的晦气给熏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