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性器深入到花茜的喉咙里,断断续续从马眼处涌出一阵阵浓浊的液体。
由于缺氧,花茜脸上被闷得通红,她挣扎着拍开时寒枝的手,匆忙抽身,抽出纸巾,忙捂嘴干呕,咳嗽了半天,因为缺氧,花茜的脸格外的红,双唇沾了透明的液体,显得格外的润。花茜泪水朦胧,抚胸喘咳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愤怒地看着细致擦拭自己性器的时寒枝,时寒枝冷静得像是从未高潮过一样,冷白的脸上仿佛还能冒出寒气。
花茜充盈的怒气忽然间消散了。
她心想,这是金主。
金主应该是这样的。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金主了。红尘辗转十多年,像这样冷漠无情、只真正把她看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纯粹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才豢养她的金主,时寒枝是第二个。
花茜反省了一下,是她恃宠而骄。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久违的痛苦。所有的关节都叫嚣着分离,像是刀刮骨骼,针挑神经。胃里什么也没有,但翻涌的胃酸让她头疼脑涨,恶心的感觉从腹中升腾而起,让她捂住眼睛,涨跳的额角使她忍不住掐紧了大腿。
“我……”,花茜动了动嗓子,涩得很,她努力发出僵硬的声音,“放……放我下车。”
时寒枝没动,她静静地看着花茜,花茜痛苦低吟声回荡在狭小的车内,时寒枝就这么,冷漠的,轻轻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那么美,那么脆弱,连指缝中溢出的泪珠都好像是剔透的碎钻。
花茜无一不美。
维持这样的美丽需要花许多心思,但作为一件价格不菲的商品,美丽的皮囊衬得起她昂贵的价格。
那么她想起了谁呢。时寒枝垂着眼睛想。
“你听见没有?!”花茜双眼通红,她瞪视着驾驶座上的女人,虎牙尖尖,像是随时会咬过去,“放我……出去……”
“楼鸢!”
原来是她。时寒枝垂眼,长长的眼睫扫了一扫,流转的目光看向濒临崩溃的女人。
楼鸢的话,那就怪不得她查不到了。
这个女人,手段比自己也厉害得多。当年花家破产,花茜消失了两年,原来是被楼鸢诱骗走了。当年花茜十八岁,还在念高中的年纪,父母双双跳楼,一夕之间家破人亡,换作是时寒枝,她也会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年轻多汁的少女刚刚长成,丰满的胸脯像是水蜜桃一样,腰肢纤细,下面是形状圆润的臀部,双腿直而纤细,配上懵懂青涩的独特气息,既天真又诱惑,是道美味的佳肴。
楼鸢当年多少岁了?三十五岁?时寒枝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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