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个挺有风度的家伙。
陆小熙抿住嘴唇,她不能光靠瑞德他们——她相信瑞德已经了解了自己在说什么,她也愿意相信他们正在想办法,但是面前这个人很明显是个没有吃药的精神病,陆小熙真的很难确定他发病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自己的双手是自由的那么她绝对能给他好看,但是她现在完全动不了。
他读完了一首诗,紧接着是另外一首,陆小熙觉得她以后可能要得雪莱恐惧症了,她看着他一首一首另一首的读着,最后当他合上书的时候,她看到他站起来,走到一边从一个瓶子里倒了一点什么在手帕上。
……又是乙醚。
“到睡觉的时间了,你有心脏病,要注意休息。”
陆小熙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她摒住呼吸闭上眼睛想要远离那块手帕,她突然有点害怕,自己就这样睡过去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似乎对于她的反抗感到不满,他强行把手帕按到了她的口鼻上。
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来了。
乔治汉弥敦把他的手放在了看上去似乎昏睡过去的女孩头发上——它摸上去稍微有些粘——毕竟她三天没有洗头了。
而在另一边,瑞德已经喝掉了第四杯加了很多糖的浓缩咖啡,乔治不在他的住所,也不在精神疗养院,亲戚们对他的踪迹一无所知,他们只能靠这些书信,怀念的情诗来寻找线索——他实在是位高产的作者,瑞德向他大概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全部的时间都花在写这些情诗上了——他们足有好几本书叠起来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