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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被唤来为蔺纾诊脉,只说她动了胎气,需要好生休养。
“那我还能行路吗?”蔺纾神sE着急道。
她怕极了自己会耽误大家的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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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行路需缓慢小心,切勿再奔波劳累,否则您腹中胎儿将会有生命危险。”大夫挽袖为她施了一回针,又从药箱里取了个保胎的药丸给予她吃下。
待大夫走后,盍邑脸sE铁青的盯着她,难掩怒气道:“若是知晓你要拿自己的身子来做赌注,我便是Si在吐蕃也不愿你来救我。”
她早前便为了救他而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今若是再次因救他而失去第二个孩子,盍邑不敢想,亦承受不了这样的后果。
躺在马车里的蔺纾抬手捂住他的嘴,她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却仍不可避免的感到委屈,一时泪流满面,哽咽道:“我不许你这样说,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知道自己在冒险,可是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要Si了……”
从知晓他出事的那一天起,蔺纾便如同丢了魂儿一样,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只要一闭眼都是他的模样,以及往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就算她不来吐蕃救他,再这般下去,她腹中的孩子也不一定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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