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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帝宠难测,这人前一刻或许还深得圣宠,前呼后拥,后一刻指不定就身首异处,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了。
这皇g0ng里的所有人不过是皇权之下的附庸物罢了,皇帝若教你三更Si,必不能拖至五更。
冥思间,一GU难以言喻的悲凉从内心深处直蹿她的心头。
“鄢娘,在想何事?”
耳边传来的温润嗓音将她拉回现实,齐鄢然敛回目光,只见方才还Y沉不悦的男人如今对着自己却一脸温柔可亲,令她一时有些恍惚,过了半晌才随口找了个话头道:“听闻兄长不日后便要前往扬州任职。”
齐坚白被外放扬州任江都县令,三日后携家眷赴任。
对于他这位才情有余却圆滑不足的大舅兄,蔺暨自有考量,江都县令虽只是一六品小官,可扬州素有“富甲天下”的美名,其州下各县也算经济繁荣,并非苦寒之地,若齐坚白能兢兢业业在地方历练三年,届时期满再安排其回京任职,是再好不过的。
早就听闻她兄妹二人感情甚笃,想她兴许是担忧兄长前路,蔺暨了然般笑了笑,出言宽慰道:“鄢娘放心,江都是个好去处。”
扬州隶属江南,自来经济昌盛,想必其州下江都也不能过分差了去,加之她兄长也不是个蠢笨的,其中又有他这位做君主的把关,齐鄢然倒未过多担忧,闻言颔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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