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得知是蔺纾伤了手,张太医便迅速诊了个脉,而后取出药物来为其包扎伤手。
“可要紧?”盍邑紧蹙的眉头尽显担忧。
“回侯爷,殿下手上的伤口伤得不深,只需好生将养几日便可痊愈,这几日切忌沾水。”
闻言,盍邑颔了颔首,将目光投向神情蔫蔫的蔺纾。
蔺纾却侧首向里,不愿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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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一面将绷带小心翼翼的打了个结,一面道:“方才微臣切脉观殿下脉弦而数,肝火亢盛,过后微臣开几幅清肝泻火的方子,殿下按此方煎几日喝下去缓养肝气……”
张太医为蔺纾包扎好伤口,又写了副方子留下,方才辞别。
“张太医请留步。”
才走出几步的张太医回头一看,便见盍邑大步追上前来。
“侯爷……”
盍邑抬手止了他的行礼,问道:“张太医,那伤可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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