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能多食。”
笑完叹口气,是败给疏雨的仔细了,她缓缓说道:“我家住汴京,这次,是趁着我娘不在家,偷跑出来的。”
“在京中,便一直馋这口川饭,想着去那馆子,还不如来遂州新鲜。顺便…”
说道顺便是,她好像再斟酌要不要说,毕竟她与疏雨不过一面之缘,但想到疏雨言谈有趣大度,便下了决心结交这个朋友。她赞道:“你这人有趣得紧,既然你我投缘,我就与你讲了罢。”
“我此番是来遂州找人的。这人叁年前与我定了亲事,眼下他刚来遂州上任。”“不过我这趟来,不是因为甚么想他念他悄悄来看他,我是日思夜想来悄悄逼他上京退婚的。”
说着她下巴一抬,轻嗤了一声,“我人都到遂州了,他若是不退,我便把他给打退。”
疏雨听了扑哧一声笑出来,她点着头道:“沉姑娘倒是勇猛洒脱。”叫她想起闻儿来。想起当年初遇的时候,岑闻正骑在欺负他们的男孩身上打得起劲,她眉间又添了几分笑意。
可抬头看到沉风静的时候,眼神里又有些落寞,从前在家里时,中秋节她伴着姨娘,岑闻靠着她,岑老爷在那附庸风雅,那么闲适的日子,一去不复还。沉风静与她聊天不过几句,疏雨心中便已羡慕起了她这份洒脱。
疏雨回过神,半开玩笑问道:“既早就订了亲,沉姑娘怎么不在汴京就叫人退婚,还要千里迢迢过来遂州?”
沉风静一脸你低看了我的表情,摇头叹道:“那自然是我娘不许。我娘哪能不知道我打的甚么算盘呢?”
沉姑娘的娘,听起了是位厉害妇人,想着她刚提到的线索,疏雨细想了一下,温声说道:“嗯…新上任的男子,姑娘说的可是数月前才来的遂州通判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