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把她扣在怀里:“来来,我是豫章啊。”
仅仅七个字,却恍若涵括了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他埋在安来的发间反复呢喃着安来的名字,仿佛怎么也叫不够。
安来开始挣扎踢打:“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那人恍若未闻。
安来从新回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闻声赶来的袁青举拍着她的背安抚:“来来,别怕,没事了,我来了。”
对面那人一见袁青举双目充血,似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就要扑上去抢安来却被他身边的人拉住:“姓袁的你个禽兽,你对她做了什么?”
袁青举冷笑:“安来是我袁某人的妻子,我能对她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这位先生你想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你要是没对她做什么,她怎么会连我都认不得!”
袁青举却没再理他,昂着头对他身边的说:“你们若是照看不好这个疯子,我不介意报警!”
那个小女孩站在一边还未回神,另一个男人忙说:“误会,都是误会,他认错人了。”
袁青举强硬的揽着安来上车,对着司机衡阳说:“开车。”
车子慢慢划出这条花街,那个叫做豫章的男人挣脱拉着他的人向车子追来,边追边喊:“来来……”
那绝望嘶哑的声音让安来忍不住想要回过头去看,脑袋却被袁青举死死的按在胸前动弹不得。安来轻轻说:“我认识他对不对?”
袁青举答非所问:“来来,你是我的。现在是,以后也是!”接着俯身急切的寻找她的唇舌,抢夺她的呼吸。
安来睁着眼睛,那声声绝望的呼唤越来越远,眼泪慢慢滑下来,苦涩着亲密的两人。迷蒙的视线越过袁青举的肩膀看向车外。
那是十里花街,那里人头攒动。安来心里空落落的,她觉得仿佛什么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遗落在了那里,可悲的是她却不知道她遗落是什么。
游人日暮相将去,醒醉喧哗。路转堤斜,直到城头总是花。
☆、第10章 喜怒
安来很早的就醒了,静静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直到身边的男人迷蒙的半睁着眼睛,凑过来轻吻她的嘴角:“来来,早安。”
昨晚从演唱会回来之后,他就自发的爬上了安来的床。就如一个久行沙漠的旅人忽遇清泉,不顾安来反对,强硬的抱着她睡了一夜,一丝一毫也不让她挪开。他似要通过这种行为证明什么一般。
在搭在腰间的那只手沿着柔软的曲线往上走之前,安来平静的开口,第一次叫了这个男人的名字:“袁青举,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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