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成,事后她解释说出门前突然不舒服,秦雪也只是耸耸肩,表示没能看到脱.衣.舞男的激.情表演,替她遗憾。
有去过party的女生脸红耳热地描述那天的情形,说是可以摸舞男身上任何部位,玩各种刺.激的游戏,有几个大胆前卫的女生在结束时还挑了人带走。
小歌听得瞠目结舌,拍着小心脏跟钟浅说:“幸好你没去,这些人真是太疯狂了,去了要怀孕的。”
钟浅笑笑。小歌到底还是正派家庭教出来的孩子,百无禁忌只限于嘴上,以前觉得自己跟她是一类。现在也不确定了。
不确定的东西还有很多,而这一切都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秦雪的工作室相当专业,简直是土豪级别,创作间乐器音响设施俱全,外间是表演区,有舞台,还有各种效果灯,据说砸了不少钱,都是秦岳赞助的。
舞台对面有一整面落地窗,可以看到庭院一角。
夕阳暖洋洋晒着庭院。
秦岳坐在一张藤编椅子里,戴着白色耳机,眯着眼睛,腿上盖着斑点狗图案的绒毯。这造型还挺让人意外的。
旁边还有空着的轮椅。
钟浅失笑。
这人……
“这人最会享受了。”秦雪唱完走过来,啧啧道,“简直是养尊处优混吃等死的典范。我的工作室还不错吧,现在正找人组乐队呢。可惜你不会什么乐器,不然算你一个。”
钟浅由衷感慨,“你生活还真丰富。”
“那是,人生苦短,埋在书本里的青春期才是最大的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