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殆尽。
“不,”聂容嘉摇头,“你心里也明白,只要我还是维持现况, 这件事就不会过去。我们这么几年以来一直相处的很愉快,就是因为我们一直站在同一个节点上,我知道你想要向前一步,但我没有准备好。”
“但你也应当知道,我可以等。”
聂容嘉笑了起来。
这是几天以来,盛铭泽第一回看她笑的这么开心。
“我家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从本质上就不相信婚姻,而且我也对脚踏几只船毫无愧疚,这样你也能等?你等不到我改的那一天,因为我不会改。”
“即使是这样,你还觉得没关系吗?”
她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答案。
好像就是料定了他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