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
“我只是以为那人对主子你有用,才多注意了点儿。”
言下之意便是只关心我的事儿,其他事儿与他一概无关。
我直直的看着他,倒是把他看得不好意思了,红晕慢慢从脸颊传到耳根,有无法躲避,最后只得将头埋下。
见他这样,因着怀孕而来的胸闷一下子纾解了,不由暗自扬起唇角。
“既然如此明日进宫后便去看看那人吧。”漫不经心说道,可是后来眼睛便锐利起来,像是在对自己说话,“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引得禁卫军出手,有是谁有这个本事儿,能遣得到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