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离了少年时期,虽然现在也还是个少年,只是玉玦真是觉得自己有一点很像孔泽瞿,都是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十几二十几岁,玉玦为此怅惘过,可现在也并没有觉出什么不好,只觉得若是能让她再老上几十岁,最后老到足以洞察人心那就最好了,可以时刻知道孔泽瞿的心里想什么。
“放开我。”终是那么躺不住,玉玦小声对孔泽瞿说话,她想自己抱孔泽瞿,神仙一样的人现在正是亲近的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干躺着。
孔泽瞿依言放开玉玦的手,然后感觉这孩子用手摸索着他的脊背后腰,一点点的摸索,没有无谓的矜持,就那么摩挲,仿佛两人经了几世那样自然,虽然也感觉这孩子屏了呼吸,可展开的手指仔细又柔和,也带了点细颤,也带了点不知所措,种种种种,孔泽瞿清晰的感知,然后闭了眼睛紧了手臂。
鼻端是这人的气息,一抬头就可以呼吸相闻,稍微张开嘴就可以咬到这人的胸膛,玉玦隔着衣服感觉这个男人,半天之后再是忍耐不住,从人家衣服下摆钻进去,只指腹刚碰到肌肤,猛地后脑勺就被掌住,被迫抬头,铺天盖地的眩晕,嘴被擒住了。
孔泽瞿是个男人,还是个身量修长的男人,臂膀结实遒劲,圈着玉玦就像圈着一个幼崽儿,蛮横的,□□的一如这个男人的性格一样,这人那么肆虐着玉玦的唇。
玉玦一时之间思考不能,只被迫承受了这狂风暴雨,被放开的时候晕头转向只余个仰脖子的动作,呆愣愣察觉自己唇畔涎液答答的。
骤雨方过,两人气息俱急,孔泽瞿胸膛起伏尤甚,隔了这么近玉玦被这人的气息弄得浑身发烫,半天了说了一句“为什么放开。”
孔泽瞿没说话,暗里也看不清这人神色,只玉玦察觉这人是个低头看他的动作,遂仰着脸又问“为什么放开,还要。”因了先前的那么一通,这孩子清亮的嗓音带了一点粗气和沙哑,于是那个“还要”就像个咒符,心魂能被摄走。
孔泽瞿低头,依言又来了一次,然后将已经钻进他衣服的手抽出来,忽然之间就头疼的比先前还厉害了,这孩子怎么就成了这样子。
砸吧着嘴将唇侧拾掇干净,玉玦感觉气弱的厉害,然手被拿开就没那么开心了,躺在人家怀里不依不饶的要将自己收钻进人家衣服底下,黑暗里好一番较劲儿之后整个人就被那么抱起来面朝下躺在人家身上了。
“让你躺着。”孔泽瞿低低说话,隐约是知道这孩子乱来的本事是没有,只是想要亲近他,遂说。
“你把衣服脱了……”玉玦嘟嘟囔囔的说隔着衣服不得劲儿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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