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笑嘻嘻地问身旁正低着头切牛排的关雎,脸颊红润润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欢喜。
关雎好笑地瞅了她一眼,随即把一块切好的牛排缓缓地放入自己的口中,浅浅地咀嚼两下,忽然笑了,随手放下刀叉,在七夏还没反应之时,猛地吻上她的唇,唇舌纠缠,一点点把自己口中的味道染上她的舌尖。
“味道如何?”他低头问怀里的人,声音低低地带着一点黯哑。
七夏对关雎此时这种“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索吻的行为已经不能用感到无语来形容,可又不得不承认,此时她的一颗心仿佛都被泡在蜜罐里一样,软软的,甜甜的,懒懒的,一点都不想反抗这种甜蜜攻势。
“还不错。”她微笑着道。
闻言,关雎不由得手下一顿,一刀切偏。
……
吃完饭,七夏拉着关雎漫步在伦敦街头,像最平常的情侣一般,十指交握,亲密交谈,步伐不急不缓,不快不慢。或是并肩聊天,或是驻足停留,或是一起欣赏着异国他乡里同一处风景。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七夏有些好奇地问道。
关雎伸手刮了刮她泛着粉色的鼻头,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小坏蛋!”
他当日到达美国不久,来自威廉家族的经济攻势突然就减弱了许多,再之后更是虎头蛇尾似的销声匿迹。他忙着收拾残局,并未多想,只想着赶快把这次的危机彻底解决后,早日回国,回到她的身边。直到晚上回家才发现七夏的电话竟是根本打不通。
关雎回想起她近日来的反常行为,心里顿时乱了,把剩下不多的工作全数交给助理去收尾,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飞回了国。
阮家门前,阮奶奶告诉他,他的宝宝已经走了。
他动用个人手段,翻查了国内所有的交通记录,甚至出境记录,到最后却仍没有找到和她有关的任何信息。
那一瞬间,关雎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引以为傲的一切竟然都是一团泡沫。
他再次弄丢了她,连找都找不到。
差一点,就要打电话回家里求助了。
“梅梅告诉我的,”关雎闭了闭眼睛,轻轻地说,“她说,如果美国没有你,就是在英国。我去了美国,找到老师的家,佣人告诉我,你们一家都不在这里,我才又找到了英国,以前过来这边都是出差,还是第一次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