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总感觉十分别扭。
她是不是该想法子开口要回来?唉!
陆竞波来了之后,没多会功夫,杨北京恰好也带着姚小疼来了。见着陆竞波,杨北京似乎很高兴,而姚小疼不免也盯着陆竞波脖子上的围巾看,甚至还别有深意地瞄了姚小改一眼。
姚小改心里那个呕呀!
重视的大女婿来了,再加上陆竞波来了,姚连发便张罗着叫人弄菜喝几盅。杨北京便被推选出来,去掌勺炒菜了。
回锅肉还没回到锅里去,鲍金东又来了。
这家伙手里拎着一只肥大的野兔子,一路上招摇过市,大大方方就进了姚家的大门。一见陆竞波站在院里说话,鲍金东咧嘴一笑,招呼了一声:“哎,你也来啦?”
陆竞波那天见了鲍金东一回,印象还蛮深刻的,当时他直截了当把姚三三拉走了。陆竞波心里有几分数,便笑着跟他点点头。
“叔,看这野兔子肥不?”鲍金东举着手里的野兔,笑眯眯地跟姚连发打招呼,“三三说想吃,我下了好几个套子才逮住它。”
姚三三总觉着鲍金东每次到姚家来,都跟旁人不一样,脸皮厚,自来熟,有点霸气,有点痞气……反正就是,从不拿自己当外人。
不管怎样,鲍金东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就他这个架势,一般人见了还真不起念再给姚三三说媒牵线。
杨北京正在锅屋炒菜呢,姚小改跟着大姐夫打下手,鲍金东便拎着野兔子钻进了锅屋,跟杨北京探讨这野兔子怎么弄。
“红烧兔块吧。”杨北京笑着说,“你捉的野兔子,你去剥了,拿来我剁。”鲍金东拎着兔子出来,姚连发可能实在看不下去,便接过野兔子,自己去井台剥了。鲍金东也不跟着争,就站在院子里跟陆竞波随便聊了几句,又去看水泥池子里的泥鳅。
“叔,婶子,家里有客,那我先回去了?”
鲍金东这么一说,张洪菊赶忙留他:“哪能走?留下一起吃饭。”
“真哒?还是婶子疼我。”鲍金东笑。姚三三撇撇嘴,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其实鲍金东本来还真没打算留下吃饭,可是你看,杨北京来了,陆竞波来了,他不该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