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台只觉得自己浑身如烤熟的虾子一般滚烫火红,她当然记得凤崇所谓的“惩罚”是什么意思,因为她曾经就被凤崇“惩罚”得昏睡了两天一夜,那种记忆,想忘也忘不了。
“这两天要忙着给舜儿和新儿政治家塾,我哪里有那个体力供你‘惩罚’?”祝兰台软糯地说着,将头深深地埋在凤崇的怀里。
“呵呵。”凤崇低笑几声,伸手将祝兰台抱得更紧,转身走向卧房。
感受到凤崇的低沉的笑声一下一下地通过厚实的胸膛穿透着她的骨膜,祝兰台更是羞涩难当,正想要说些什么反驳,就听见头顶凤崇暧昧的调笑声:“哦,娘子的意思是,为夫今天可以小尝甜头,来日得了闲儿,再吃大餐吗?”
“我没有!”祝兰台见凤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也顾不得羞涩了,抬头瞪大眼睛,不满地嘟囔道。
迅速地低头在祝兰台的樱唇上偷香一下,凤崇笑道:“哦,那为夫明白了,娘子是说今天你就可以任由为夫恣意怜爱是吧!”
“我……”祝兰台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看法,就觉得腰间被人一点,接着浑身一阵酥麻,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儿“啪嗒”一下子断了,整个人都陷入凤崇故意安排下的情|欲的陷阱里,根本就没有精力再思考,是现在就接受凤崇“爱的惩罚”,还是稍晚一些再接受几天下不了床的命运。
不管怎么说,凤浪留了下来,还做了孩子们的先生,每日兢兢业业地位培养凤家未来的栋梁而努力着。
见到这样一下子由放荡不羁的浪子,脱胎换骨成为斯文俊秀的西席先生的凤浪,祝兰台觉得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更让祝兰台疑惑的是,凤浪对于清舞和凤舜母子天差地别的态度:
对于凤舜,凤浪是极尽疼爱,若是说凤舜不是凤浪的儿子,只怕十个人有九个人会不相信,剩下的一个还是个心智残缺的低能儿;但是对于凤舜的生母清舞,凤浪却一直都是不冷不淡的,既不比之前亲近,也不比之前疏远。
所以,即使每每看见凤浪疼宠凤舜,祝兰台会忍不住猜测凤浪知道了凤舜的真实身世,但是一转眼看到凤浪对待清舞依旧是不冷不淡的,仿佛两个人只是陌生人一般,祝兰台又开始对自己的猜测表示怀疑。
祝兰台不是没有跟凤崇商量过,但是每次一开头提凤浪,凤崇就跟常年禁|欲的饥|渴野兽一般,疯狂地将她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末了还意犹未足地对她上下其手,对着她身上满满的“草莓”又啃又舔的。所以几次下来,祝兰台便放弃问凤浪这个突然转变为“大醋缸”的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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