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她:“太甜了。”
甜吗?
许听夏轻咬着唇把手缩回来局促地搅着衣摆,心想莫不是他味觉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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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夏很想说服自己,盛嘉泽来他们学校当国防生教导员一定是偶然和意外,但她没那么傻白甜。
前脚跟她告了白,后脚就离开自己热爱的空勤大队,千里迢迢来这儿教学生,这哪里能是纯粹的偶然和意外?
就连褚南洲也说了——
【我哥明摆着就是来追你的,傻子都能看出来。】
褚南洲说,盛嘉泽从小到大想干的事儿,没一样成不了。
但她没打算用自己在他的丰功伟绩上再添一笔。
许听夏这些天连上课都绕过操场那条路,盛嘉泽打来的电话她能搪塞就搪塞,发消息也不回,心想他总不至于堵到宿舍楼下来。
盛嘉泽那么聪明的人也应该知道,维持平静的生活是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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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理论这门课大家向来是能翘就翘,宿舍四个人,每次派一个代表轮流去应付点名。
教这门课的老教授很佛系,点名都是过个场面,上课也就是讲讲自己当年打仗的故事,来听课的同学虽然不多,但都不会打瞌睡,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