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在同样的路线,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古怪。
盛嘉泽很少在车上听音乐,今天却打开了音乐,歌单还是几年前流行的风格。
许听夏听着听着,眼眶发酸。
她终于还是叫了他一声:“嘉泽叔叔。”
这一声低得到尘埃里去,也发自内心地没有再包藏半点私欲。
只是叔叔而已,以后也永远都是。
她再也不犟了。
盛嘉泽把车速放慢,调小音乐声,淡淡回她:“怎么了?”
许听夏手指揪着校服裙摆,百褶裙被揉出更多的褶皱:“我会让老师帮我办寄宿的。”
男人指骨发白,握紧了方向盘:“还没闹够?”
“我没闹。”她低着头,是十分乖巧懂事的语气,“您要相亲,我住在这里不太方便,别人会有想法的。”
她忍着没说自己是个拖油瓶。
以前是小姨的拖油瓶,现在成了他的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