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没有,很正常。”
由于案发在凌晨,而且现场与先前的案子大同小异,程巍然觉得没必要折腾戚宁,便没通知她。
早上戚宁得知凶手又作案得手,心情沉到了谷底。其实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感觉无论怎么追赶,总是比凶手慢半拍,想要让凶手停手似乎只能眼睁睁等着他杀够十个人。
程巍然更是一筹莫展,他甚至有些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围绕受害人的社会关系排查下去,有种一直在做无用功的感觉。凶手选择作案目标以及动机都已经很明确了,并且大多数被害人所做的阴暗事件都被网络和其他媒体曝光过,凶手完全有可能通过媒体报道来选中他们。
但戚宁仍然坚持她先前的观点——如果从新闻报道的角度讲,符合凶手作案目标的人大有人在,凶手为什么偏偏要选中这几个人?还是那句话,一定有某种对凶手有特别意义的东西或事件能将所有被害人关联起来。
发完牢骚,收拾收拾沮丧的心情,还得继续办案。戚宁和方宇来到被害人张迪的单位——沙河区委宣传部新闻科。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姓刘的科长,互相礼貌地寒暄了几句,刘科长又针对张迪的死感慨一番,才开始正式讯问。
“张迪在科里任什么职务?”方宇问。
“现在就是普通的科员,负责采编和写写新闻稿什么的。”刘科长说。
“您说‘现在’是什么意思?他以前做什么?”戚宁插话问。
“以前是我们科的一把手,我是接替他当的科长。”刘科长说。
“他为什么被降职?”戚宁追问。
“因为他家里的一些事情。”刘科长微皱了皱眉,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你们还不知道?”
“具体什么事儿?”方宇问。
“张迪老家是农村的,考上大学之后留在城里工作,然后娶妻生子。老母亲还在农村住。大概两年前,那会儿他孩子还小,他把老母亲接到家里住,帮着做家务照看孩子。出事是因为那天好像是老人看错日期把过了保质期的牛奶热给孩子喝了,结果孩子得了急性肠胃炎。过分的是,在医院大厅里,在大庭广众之下,张迪对他妈是又打又骂,据说狠狠扇了几个嘴巴子,还踹了老人几脚,连老人的衣服都撕破了。旁边有围观群众报了警,张迪被带到派出所,派出所把情况通报给部里,让部里去领人。当时是我和我们部长去领的人,结果一听说事情的来龙去脉,部长简直要气炸了,回来就把张迪直接交到纪委了。后来纪委经过调查,发现他在医院打骂老母亲并不是特例,先前也时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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