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掌握的信息看,张超与李春丽家族成员没有任何的交集,难道真的只是随机的选择吗?
而且,程巍然还隐隐有一种感觉,好像漏掉了什么线索,但又说不清楚。更让他难以释怀的是,似乎刚刚有那么个瞬间脑海里曾闪过一丝灵感,只可惜稍纵即逝没能抓住。
是手机,为什么证物中未见到张超的手机呢?
这会儿,戚宁也一样眼睛大睁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下午,她听说案子破了,特意给方宇打了个电话,得知真相其实就是入室抢劫杀人,跟她的判断大相径庭。想起之前在程巍然面前煞有介事、言之凿凿的架势,不禁脸上阵阵发烫,但更多的是感到意外,她不由得在脑海里重新检视凶手的行为证据。
从她的专业角度说,任何人的行为都遵循他内心的指引,没有任何动作是无缘无故的,尤其在杀人这样特定的背景下。张超除去被害人下体衣物,欲将其下体彻底地暴露,显然是个跟“性意识”有关的动作。结合他的人生经历分析,他妻子主动偷情并卷走他全部家当,有可能导致他因此迁怒于整个女性群体。于是在杀人后的一瞬间,他萌生了一种以“呈现裸体”的方式来羞辱报复女性的举动。但随后,他不但没有解完被害人的睡衣扣子,并且还用床单罩住其下体,这就等于又将睡裤穿回被害人身上。只能有一种解释,他愧疚了。
问题就在于前一秒钟他还将死者作为女性群体的替代品,对着尸体做出摔脑袋和扒光衣物的行为来发泄怨念和愤恨,而后一秒他怎么可能立刻就对此感到愧疚呢?除非这中间他用自慰替代了奸尸,然后妥善处理好精液带离现场,这在以往一些以性为作案核心动机的案例中倒是也出现过。
这样一想,似乎可以打通“脱与穿”的矛盾点,只不过现在“死无对证”,戚宁没机会再去证明以上的分析。但是李春丽还活着,可不可以在她身上再下点功夫,如果能够完完全全排除她成为刺杀目标的可能性,那么戚宁也就认了。说到底,面对现在的结果,她还是不死心。
于是,也不管当下已是深夜,戚宁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按下方宇的号码。
7 幕后真凶
次日上午,支队长办公室中,程巍然和徐天成正议论案子。方宇急匆匆敲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戚宁。
徐天成皱了下眉头,问:“这半上午干吗去了?”
方宇和戚宁对了下眼,然后方宇解释说:“昨晚戚宁给我打电话,打听咱们调查李春丽的具体情况。我就说了那次在汇文小区门前约见她的情形,没想到被戚宁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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