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额头的汗往下滴。
瞧见沈清云他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往着前方一指道:“世子爷请您过去。”
锦鲤池后建了一座凉亭,亭子四周种着不少银杏树。
这处偏僻, 平日里极少有人过来,银杏树生的又茂密, 枝叶一档极少有人知晓这里还有一座亭子。
沈清云随着赵禄过去, 待进去后才发现不止姜玉堂一人。
正下首坐着个圆脑袋的和尚, 身上穿着僧衣, 目光透着慈悲。饶是第一次见, 沈清云也猜出了这人便是圆空大师。
这几日姜玉堂每日天还未亮人就去圆空大师那儿听禅。除了他之外, 沈清云想不到还有何人。
她转头,看向另外一个,恰好,那人的目光也正看着她。
他端坐在主位之上,面容带着温和的笑。可饶是如此,浑身的气质却是逼人压迫的紧。
像是摄人心魄,又像是带着戾气。
可独独不是京都的风水里能将养出来的。
这样的人得久经沙场,得冲锋陷阵。死人堆里躺过,鬼门关里走过,历经生死才有这番气质。
许是沈清云盯着的时间太长了,他偏头低笑了一声。姜玉堂见状立即走上前,拉着沈清云就要赔礼。
“无事。” 来人倒也不怪,随意的挥了挥手,目光是对着沈清云说的:“可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了?”
他语气温和,目光里带着打趣。与浑身那狠厉的气质不符,倒显得格外好说话。
姜玉堂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上前一步想为她辩解。只还未开口,沈清云便道:“只是觉得将军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
问话的人愣神了偏了,随即一笑。低头喝了口茶,他道:“姜世子,你的人眼睛倒是毒辣。”
他轻声笑着,面上的表情依旧是温和:“我一无穿铠甲,二无佩剑,就这也被她看出来了。”
他是没有穿铠甲,身上只着了一袭玄色的长袍。唯一令人不解的是,这样的天身上还披着一件貂皮大氅。
整个人端坐在银杏树后,细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枚棋子。半点不似将军的模样,反倒像是哪个富贵人家的贵公子。
可有的东西就是掩盖不住。
上过战场的人气质与旁人不同,那是一种刀锋斧刻般的记号。更是这些京都少年郎们如何伪装也伪装不了的。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转头与身侧的圆空大师又继续下起了棋。
姜玉堂拉着她坐下来,立即就有奴才上前奉起了茶。
她低头抿了一口,便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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