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软她密密吸咬的肉壁,还挺无辜,“老子照顾你第一次,做了这么久的前戏,还哭?”
他没感觉到处女膜,想当然是宋蕉蕉中春药那晚,他拔出太迟,弄没了。
心虚得很,怎么会问。
碎泪挂在眼角,小姑娘惨兮兮的,“舅舅,你太凶了……没人要的……”
“你不要我?”男人语气危险。
穴肉绞紧他粗涨的阴茎,她掷地有声,“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