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嘬醒或者吻醒的。
这日她又觉胸口痒痒的,睁开眼,果然又见一个男人的脑袋伏在上面,她都懒得理会了,反而还将胸脯挺了挺,等瑜亲王彻底嘬够了,才又顺延耳鬓,舔着她白皙小巧的耳垂:“起床了,小懒猪。”
通常幼幼不想起床时,都是嘴巴往上一撅,直接用行动表达她的不愿意。
容欢自然忍不住,俯首在她小嘴儿上采撷芳香一番,用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快起来,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今儿个天气好。”
结果幼幼迷迷糊糊的就被他穿上衣服,又简单梳洗下,乘轮椅出了屋。
他带她来到西园,原来是一片骨里红梅花开了,暗香寒冽,梅瓣翻飞,总觉得花林最深处藏匿着花仙一般,等待晚霞染洒时分,便会有一袭身穿红妆的梅花仙子,从林中遥遥走出。
“冷不冷?”容欢推她到一处阳光充裕的地方,替她拢拢兜帽周围的狐毛。
幼幼摇头,他说:“我给你吹首曲子。”
他随身携带着短笛,举起,薄唇微一启,陡起流水华音,不知是曲子好,还是他吹的好,反正幼幼渐渐听得入了迷,久而久之,竟有股想哭的悸动,尔后,他停下来,她不由得问:“怎么不吹了?”
他回答:“我没编完。”
幼幼闻言愣住:“这曲子是你自己编写的?”难怪她从来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