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营养,不及时进补,你的骨伤又怎么能尽早愈合?”
这一点,幼幼倒认为他说得有理,况且她比谁都巴望着自己能尽快下地走路呢,点了点头。
一桌子的菜肴,全是她爱吃的,看得幼幼一时胃口大开,可惜被容欢抱坐在膝盖上,连动筷子的机会都没有。
“想吃哪个,我给你夹。”瑜亲王亲自夹菜喂饭,此等恩宠殊荣,她还是头一个。
幼幼却不领情:“我的手又没事,自己能吃!”
“我不是怕你累着么。”容欢夹了一块腌制的胭脂鹅脯,哄着喂到她嘴边,“你尝尝,我特意吩咐厨子做的。”
幼幼心道自己又不是三岁孩童,况且习侬掬珠都在边上伺候着,这一口哪怕是打死她也不肯张开的。
容欢举着玉箸半晌,见她没有反应,只好自己吃掉了。
幼幼忍不住冷哼,看他还不把她放下来,孰料脸庞被扳过,她瞠大的瞳孔里,倒映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睛真的很迷人,波光微微漾着,像湖上的星影,像幽晦的夜色,尤其温柔起来的时候,犹如一盏陈酿千年的桃花酒,用舌尖稍稍挑一口,便就醉了。
她呆若木雕,而容欢的唇离开她的唇,笑眯眯地问:“非要为夫亲自用嘴来喂?”
“容欢!”她肩膀控制不住地晃动,肺都快气炸了,“你、你怎么能当着……当着……”
“哦,怕被看到?”他转过头,问那二人,“你们刚刚谁看到了?”
习侬与掬珠眼观鼻,鼻观心,跟两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同时摇摇头。
幼幼觉得他脑子是不是被烧坏了,从他上回高烧之后,就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对她动手动脚,演变到现在越来越过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而她……似乎也有哪里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她自己又说不上来。总之,这样掩耳盗铃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