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赶人,图鲸扭头看他,血色从眼底一闪而过。
“幕天席地,我当你有点自尊不会像条没廉耻的野狗一样在外头和人交媾。”
“你说什么!”
尉迟澜上前一把薅住图鲸的脖领子。
“我爱做什么关你屁事。”
舒朗噙着冷笑不客气回骂,他精神依然处在极端的敏感与恐惧中,对一切恶意更是不断放大,本能的不论对错都会回以反击。
“不知廉耻。”
怒极的图鲸冷笑一声,甩开尉迟澜的手不再看他们转身就走。
舒朗拢着尉迟澜的衣服静静坐着,尉迟澜过去替他穿衣服。
“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
反手捊起粘在额前的发丝露出形状姣好的额头,他眼角的红晕尚未退却,看人时眼神朦胧自带一股媚意。
“澜哥!”
青年漂亮的面容突然逼近,手也抚上尉迟澜汗湿的胸膛。
“方才没尽兴就被打断了,还要继续吗?”
喉结动了动,尉迟澜搂住他在他唇上狠狠亲了口,沙哑低沉的在他唇边低语。
“要!”
晚饭时,两人回到主宅。
就连舒妍泰也察觉到了餐桌上的气氛异常,图鲸和尉迟澜埋头吃东西互不理人,只有舒朗拿着刀叉姿态优雅切割着肉排。
“他们俩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啊,我打的。”
舒朗不甚在意的说道,没什么精神的咬下叉子上的肉。舒妍泰的视线在青年略微红肿的唇上停留了片刻,笑了笑没有再追问。
“不喜欢晚餐吗?”
舒妍泰关心问道,舒朗抿了抿嘴,不知为何今晚异常的烦躁。
无论是母亲死亡的“真相”,还是那叁个月的黑街“意外”,外人看他总是风光月霁的舒家公子,跟官方有交情还有个掌握了一整个商业帝国的青梅竹马,简直是人生赢家的模板。
然而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他是怎样的,努力活的好好的,也不过是为了向死者赎罪。
母亲希望他好好的,那他就做出活的好好的样子。
谁都不知道他那层光鲜表皮下的黑暗,商秦溭和千家那样的人大概是知道的吧。就连面对尉迟澜,他也很难真正的表露出自我。
那个颓丧的、漆黑的、早已腐烂的自我。
为什么会一直记得黑街里那个“公厕”呢?
他是黑街最廉价的公厕,可从外貌到气质都没有一分会令人联想到那种人那种事。
简直...就像是他的黑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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