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宛晴就站在下面,看着长公主认真的向众人介绍温笑,比之此前自己的及笄礼是更为无微不至。
不,曾经自己的及笄礼京中已经是颇为隆重,可长公主也只不过是露了一面便走了,哪里像如今
柳宛晴心里泛起酸意,就连一旁的柳母也扯了扯柳父的袖子:
还说疼咱们宛晴呢,你瞧瞧这丫头才回来,母亲便那般偏向她了!
柳父看了温笑一眼,眼中亦是闪过了一丝冷色。
我听说,她早前已经被陛下赐婚给镇安侯了?
柳父不说这事还好,一说柳母和柳宛晴心里都酸得像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是啊,这丫头也是好命!镇安侯何等身份?如今外头又不稳定,将来定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柳宛晴也看着不远处江妙的身影,心里也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国师非要说自己的姻缘应在林清远的身上,要是她的良人是镇安侯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