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传出无数桃色流言的。
那么丞相和陛下
虽说想着晟启帝杀人如麻的样子,说他雌伏于人实在是有几分惊悚,但这事,万一呢?
然而众人也只敢心里暗暗犯嘀咕,私下却连个闲话都不敢传,生怕脑袋搬家。
闲人一走,邵云朗便自在了许多,回身看了眼一路跟在他后面的顾远筝。
上山多石阶,他如今还瘸着,邵云朗便命人提前准备着,将山道一侧铺上了木板,有人一路推着顾远筝。
山路陡峭,推着他的禁军都是身强体健的天乾,就算如此,也换了三人,无不汗湿衣襟,邵云朗更是被七层礼服捂出了一身汗,此时一看,竟是顾远筝最轻快,连个头发丝都没乱。
而他昨夜操劳一夜,今日竟然还要靠双腿爬山!真他娘的没天理了!
邵云朗不忿道:顾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此时他坐在少年时常来避暑的凉亭里,面前摆着些新鲜瓜果,太学如今尚未开课,人少的很,坐在此处倒是清闲。
若不是穿着这身玄金色龙袍,邵云朗几乎有种回了少年时的错觉。
听他质问,顾远筝抬眸轻笑道:臣忧君之忧,还为殿下准备了轻薄的衣衫,如今却被陛下如此质问,当真是有些心寒。
那边急的团团转的阿陶一颗心终于落下了,他不知陛下还打算在太学逗留,因而没带轻薄的常服,正打算着人回宫去取。
现在正好有衣服了,也免得陛下再遭罪,阿陶小碎步走近一点,躬身问:相爷,这衣服在哪呢?
顾远筝笑了笑,只道:请陛下移驾?
邵云朗撑着下巴问:去哪里?
顾远筝:鸭子窝。
自邵云朗离去,这八年间小院再未进新人,上一任院正将这屋子摘出了寝舍的名册。
司正不解,又有些惶恐的提醒院正,只有皇帝的寝舍才会被原封不动的保留下来,这么做,是不是僭越了?
老爷子只是摇头,笑而不语。
如今方才揭晓了答案,不得不道一句这老爷子目光之毒,看人之准。
指尖落在那悬在门口的木牌上,邵云朗细细勾勒了一遍群鸭回三字,那笔迹如今看来竟有几分陌生,大抵是因为,写下这三个字的少年还未尝过人间疾苦,所以那笔锋才如此飘逸洒脱。
牌子上了新墨,邵云朗笑道:你派人打扫的?
顾远筝颔首,嗯,院里和房中也打扫过了,衣服放在陛下以前的床铺上。
你倒是有心。邵云朗推开小院的门,回头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顾远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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