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响在邵云朗耳畔,殿下,在一个天乾怀里,就别提另一个天乾了,我可要吃醋了。
邵云朗抬手抱住顾远筝的腰,叹了口气,爷今个是受打击了,顾美人,让爷靠一会儿,等爷缓过这口气有赏啊。
冻僵的耳朵被顾远筝温热的颊侧蹭了蹭,美人轻笑:求之不得。
然而在邵云朗看不见的地方,那笑意却分毫未及眼底,两点黑眸反而如寒潭般轻覆了一层薄冰。
这次若不是邵云朗足够谨慎警觉,入林便一箭未发,那么这杀人的罪名说不好真的会扣在邵云朗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