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周颂玉将她的脸掰回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安抚道:“对卫佳这样的人来说,找你麻烦就是找我的麻烦,之前她还拎不清,现在知道了,她躲你还来不及,所以没必要再担心她会对你做些什么。我没有对她赶尽杀绝,在北京混不下去只能说明她自己没本事,怨不得别人。”
是啊,在端盘子洗碗当保姆那些体力劳动的行当,他的确没有赶尽杀绝,可卫佳那种名牌大学毕业,心高气傲的人会做这种工作吗?读了那么多年书难不成就是为了喂狗?
党旗心知肚明,但也不再在卫佳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她真没那么圣母。
周颂玉抓起她的手腕摩挲着,随口问了句怎么没见她戴老太太给的那镯子。
老太太送的那只玉镯党旗自然不敢随意乱戴,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在周颂玉看来,再老的东西左右不过是个玩意儿,搁抽屉里完全体现不出它的价值,等同废物,说不定哪天就便宜了贼偷。
党旗白了他一眼,你倒是告诉我上哪儿捡这么贵重的废物,我回头捡它个百八十个回来。
黄道吉日,不避凶忌,诸事皆宜。
古时候男婚女嫁的大喜日子都要挑一个黄道吉日,现代有些人家也会讲究这个。
代善结婚的时候没挑个好日子,离婚反倒碰了个黄道吉日,听起来实在是讽刺。一个红本换成了另一个红本,如此容易,她甚至还没跳入婚姻的围城,便被人从城墙上丢了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最后得来的就这么一本一文不值的破本儿,想想都觉得荒唐。
跟徐子俊算不得好聚,自然谈不上好散,说撕破脸一点也不为过。不知道沈城用了什么法子,从徐家硬是抠了一套四环边上的小三居过到了她名下,徐子俊他妈看她的眼神简直恨不能吞了她。
左手离婚证,右手房产证,或许在其他人眼中她代善是这场儿戏般的婚姻里最大的赢家,是吧,她也这么认为呢,一张膜换一套房,她的确赚了,不是吗?呵呵,她的身价还挺高——
党旗下班后回贡院的家那边拿些衣服,出了电梯便看见代善失魂落魄地坐在自家大门口,脚边三三两两倒了五六个空啤酒罐。
“善善?你怎么坐地上啊?来这儿怎么不先给我打个电话,你怎么上来的?”要不是正巧回来拿衣服,代善就是坐门口一晚上也等不到她啊,看她这副模样,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八成还是离婚的事给闹的。
代善抬起头,看是党旗回来了,呆呆地说道:“旗旗你回来啦——”
“怎么喝这么多酒?来,先站起来再说。”党旗伸手将代善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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