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说着玩儿的呢,按你们这算法,我马上就二十七了啊?太可怕了。”代善忍不住浑身一颤,这么一算,自己很快就三十了。
听妈妈提到抱孙子,党旗下意识摸了摸肚子,例假已经晚了四天了,现在她自己都闹不清到底是希望有还是没有。
“妈妈,要不你给我介绍几个对象,挑个合适的就结了,回头我把工作辞了回苏州好不好?”
党旗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把代善吓了一跳,党妈妈也有些意外:“你说真的啊?之前你爸爸让你回来,你不是死活不肯的吗?怎么突然想通了?旗旗,你是不是在北京发生什么事了?”
“妈,你想哪儿去了呀,我在北京能发生什么事啊,我就是想回家了,一个人在北京呆着没劲。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别人都能相亲,我也没什么好矫情的,现在大家工作都那么忙,相亲结婚的多了去了。”党旗有些泄气地说,不经意瞥见代善脸色不对,这才想起相亲这个词对她来说是多么难堪,歉疚地拉起代善的手,“善善,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代善低着头,神情沮丧。
党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她们俩都不说话,也没急着追问,“坐了那么久的火车肯定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早点休息。房间都给你们收拾好了,去吧。”
代善走到客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看向党旗,“旗旗,今晚我能跟你一块儿睡吗?”
党旗笑着揉了揉代善的头发,表情蓦地一收,“不行。”
“偏心。”代善努努嘴,屁股一扭,自己回房了。
党旗在原地站了会儿,像是认真地在反省自己是否真的偏心。
偏心,偏向谁的心?
☆、第二十八章 胆战心惊
代善洗完澡后又跑来党旗的房间找她聊了会儿天,党旗兴致缺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她的话儿,代善觉得没什么劲,旅途的疲倦也渐渐压制住亢奋,连打了几个哈欠后就回屋睡觉去了。
代善走后党旗就躺下了,盯着天花板放空了一会儿,什么都不想,没多久便睡着了。睡到下半夜却忽然惊醒,蓦地睁开眼睛,周遭一片漆黑,原来天还没亮——
小腹隐隐的绞痛和腿间黏黏答答的感觉让她顿时睡意全无,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冲进了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党旗盯着内裤上的血迹发怔,小腹处传来的痛感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自发育期来了初潮起,她的经期一直都很正常,也不像有些女同学每次都疼得死去活来,但现在,她一时竟分辨不出这扎眼的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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