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园老师教你坐车的时候把脑袋伸出去的?嫌自己命太长是吗?”周颂玉伸手拉了她一下,党旗本来就已经浑身就跟软了筋似的,他这么一扯,直接就把她扯倒在他大腿上,两人对看一眼,眼里都有些错愕。
党旗愣怔了两秒,接着便挣扎着想坐起身,慌乱中手随便找了个支撑点按住,却听他倒吸一口气,一手捏住她的后颈让她无法再动,时间在这一刻彷佛被定格,两具身子就这样在黑暗中诡异地僵硬着。
闯祸的手心像被火焰灼伤后微颤而不知所措,而捏在她脖子上的大手让她感到一丝沁凉,竟让她产生了难以言说的快意和不愿被放开的贪恋,她想,她大概真的走火入魔了。
最后,她几乎是被周颂玉拎着坐起身的,颈上的触感顿时消失,失望和渴望同时迸发,几近将她溺毙。党旗拼命地甩了甩头,双手抓紧皮座,指尖深陷。
周颂玉也发觉了党旗的不对劲,但某处的肿痛容不得他深思,他现在只想把这个状况频出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一路沉默到了党旗家楼下,车子停下后,她匆匆丢了句“谢谢”,就逃也般地打开车门下了车,瘫坐了半天脚刚下地就不住打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地上。
周颂玉在她下车后让小王直接把车开走,跟着就下了车,只是党旗一直专注于脚下的步伐,压根没注意到身后还跟了一个人,直到进电梯,她转身才发觉周颂玉居然跟了进来。
干哑的嗓子让她说话有些不适,党旗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周颂玉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在她唇上轻触了一下,“乖,别说话——”